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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云初喃喃自语着走进了大关令的官衙。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想了一下，就从外边找来两个木板，将麻布撕成窄窄的布条，用两片木板固定住方正的腿，再用细麻布条牢牢地将腿跟木板固定起来，这样做的好处就在于，出现瘸子的概率会小一些。

以前，他们只是观察我，不理睬我，最近很不对头，已经有部族里的武士开始找我的麻烦了。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抓活的，尽量多抓活的，这些突厥狗老子有用。”

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关注战场了。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只要云初愿意给，下一次还是会过来讨要奶疙瘩一类高热量食物，至于少一些同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情。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云初是沿着水渠走的，走了不长时间，他就再一次看到了侯三，他的尸体被一根倾倒的粗树枝给拦住了，身体沉没在水下，脑袋露在外边，可能是因为水很冰冷的缘故，他的脸色变得非常苍白。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为了让自己跟方正这些坏人有所区别，云初决定利用自己书吏的身份去帮隔壁第九折冲府的府兵们写家书。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族人们站在空地上聚拢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

“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而最最让云初家与别的牧人家拉开距离的是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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