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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这个时候，再说云初是罪囚，是异族人，别说其他人不相信，就连方正自己都不信。

对于他追随玄奘去天竺的事情，云初表示保留意见，但是呢，就是从他口中，云初第一次用高空俯视的方式了解了西域这片广袤的大地。

塞来玛点点头道：“也是，看来是腾格尔看不惯他们父子为非作歹，把他们送到了黑山底下受苦去了。”

要不然就算是穿上了唐人的衣衫，人家也会闻到你身上的腥膻味道。”

唐人的军营外人进不去，方正这种官员也不行，有事只能在营门外等候通报。

可是呢，毒药也是真实存在的，这东西是一门精准的学问，只要吃了它，必然会产生中毒反应。

方正看了一遍这篇明显是长辈给晚辈劝学的箴言文字，最后指着赠言上的署名问道：“谁是石生先生？”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世人皆苦！”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何远山却对云初道：“把那幅字重新写一遍。”

天为父，所以号“皇天”，地为母，所以叫“后土”。因此，凡人皆为天之子。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云初呆滞的道：“书上说：天子即天之元子，天是人格化的自然界，被认为是宇宙最高的主宰，世间万物都是天地孕育的后代。

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对于这一点，云初深有体会，他所处的塞人部族，在过去的十三年中，也经历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经历了战乱与压榨，偏偏部族总人口好像并没有明显的减少，两百帐，一直都是两百帐，不增不减。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云初思考了很长很长时间，最终，他停止了思考，喊来了侯三，帮他烧热水，他想好好地洗一个澡。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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