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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而昨天晚上，他连梦都没有做。

塞来玛疑惑地在云初胸口拍拍，又朝他的腿中间看了一眼，立刻变得忧郁了。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好人不好吗？”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塞来玛跟娜哈应该有更好的食物，从今往后，他不用节省了，可以敞开肚皮吃东西。

埋葬的时候还要用刀子割破脸流血，表示对死者的哀悼跟刚刚死亡时候一样，非常的痛苦以及麻烦。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我是说，比粟特勤会不会支持你当我们这两百帐回纥人的大阿波？”

“如果不够，等一会再来拿，腾格尔喜欢吃我烤的羊肉，这是我的荣幸，也请大阿波尝尝我烹调出来的美味，也希望你家帐篷里的每一个人都喜欢。”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随着家里的柴火垛越来越高，塞来玛哭泣的时候也就越来越多，她知道，一旦羯斯噶给云初把战马拉来，就到他离开的时间了。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方正疑惑地道：“你刚才念的诗应该是好诗，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受到家书的时候，那一次不是看了又看，眼泪干了又干。

把书读的有滋有味，读的物我两忘之后的读书人，往往就会瞅着天上的明月产生各种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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