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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老狼张大了嘴巴不断地向娜哈假作撕咬，娜哈却一点都不怕，还把手伸进狼嘴里抓人家的舌头。

“你害怕了是吗？”老羊皮将云初新得到的唐刀丢给他。

做完这些事情，云初满意的瞅着这间八平方的屋子觉得很温馨，虽然只有一床，一几，一个蒲团，对目前的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所以，他就去了居住在不远处的门子那里，准备借一些工具，把门窗开大一些。

何远山这些天日夜不休的巡视城墙，被他下令砍下来的人头就挂在城门口上阴恻恻的盯着那些想要偷懒怠工的胡人们。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呜——”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最靠谱的一个活命方式就是去当马贼，依靠劫掠普通牧人以及商队，骆驼队活命。

天山上的雪很白，白了很多很多年。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云初抬头瞅瞅刘雄道：“你吃了六碗，把所有的面都给吃光了。”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云初背着娜哈回头再看一眼白雪皑皑的天山，这样的景致他已经看了13年，就算是再好的景色也看得有些腻味了。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云初弄一根柔软的桑树枝条，把头部打毛，蘸上一点盐巴开始清洁牙齿的时候，毫无意外的再一次引来了围观。

人类餐桌上的东西有很多，很多。

云初在天山有不少的好朋友，只不过，这些好朋友都是野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跟回纥人相处的时间越长，就越是喜欢跟野**朋友。

云初当然没有跟龟兹城共存亡的决心，别说龟兹城了，就算是长安城他也没有这种共存亡的心思。

看到羊腿的娜哈也就停止了哭泣，主要是羯斯噶拿来的那根羊后腿还带着半截羊尾巴，她可是记得哥哥烤羊尾巴油的滋味，那东西一口一包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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