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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饭，就要干事了。”老羊皮瞅着云初嘴角的米饭粒摇头笑了。

万马奔腾的场面云初怎么看都看不够，尤其是夕阳下的马群披着金光，雄壮的四肢高昂着的马头，就像这人世间没有任何物事能够阻挡它一般，满满的力量美。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这跟他很久很久以前走的道路差不多，在化学老师刘天成的举荐之下，他同样顺利的在一个从八品的科长麾下干着书吏的工作。

乌云一般多的牛群，白云一样多的羊群送出去，得到少少的一点纸张，书本，经卷，画像，这让塞人非常非常的失望。

在龟兹镇，会武功的人非常多的，隔壁的第九折冲府随便抓出来一个蠢货，就有杀虎博熊的胆量。当然，他们只是敢，至于是人胜利还是老虎，熊胜利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掌固看了云初一眼道：“这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应该想的事情。”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龟兹的房子都是夯土房子，后边高，前面低，方便收集雨水。

一根面，就是一碗面，西北人常吃的拉条子就是这样，只要开始扯面了，速度就慢不下来。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你这么老，跑不快，会被突厥人追上杀掉。”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紧接着，斑头雁肥厚的腹部就会接触到水面上，急匆匆地向前冲一阵，然后平稳地漂浮在水面上。

但是，塞来玛坚持认为黑眼珠，黑头发，黄皮肤的云初是她怀胎九月所生，是她亲眼看到云初从她肠子里爬出来的……所以，作为被饲养者，云初也不好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跟妈妈呀，妈妈就是这么跟羯斯噶叔叔说话的，羯斯噶叔叔的脸黑红黑红的，手上的奶疙瘩掉了都不知道。”

“我会战死在这里！”何远山用死人的衣衫擦拭着他的铜锤，语气淡漠而平静，跟平日里的聊天没有任何差别。

亡国之人的隋人在龟兹城里谨小慎微，绝对不会培育出这样出彩且自信的子弟。

“云初啊，你一定要娶很多很多的美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过最好，最好的日子，吃最好最好的食物，穿最好最好的衣裳。”

说完话就拨转马头重新回到看热闹的人群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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