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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跑回龟兹城，隔着空空如也的城门洞子看去，那条细细的黑线已经变成了一股黑色的波涛。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刘氏吾妻见字如晤，你我离别已经四载有余，别时洞房余温尚存不忍离去，然，军鼓阵阵不得不走，瀚海边关自是男儿立功之地，待我跨马班师，自然许你富贵荣华，一身锦绣……对了，我走的时候与你敦伦，日夜不休，你到底怀上了没有？”

“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长安的舞女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听玄奘说，唐人女子守礼。”老羊皮笑呵呵的道。

看完东西又上下打量着笔直跪坐在地上的云初。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云初挥刀砍断了树枝，侯三又开始了自己的旅程，不知道他想要去哪里，云初只知道，再向前走，又会进入漆黑的坎儿井地道。

云初笑道：“既然你喜欢羯斯噶，他对你又那么好，我没有理由杀死他。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书读得多了，就什么都略懂了。”

云初瞅着老羊皮的背影道：“我不会改变我的计划，不会因为任何人改变我的计划！”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当云初用手叉子杀死了那头重达一百五十斤重的盘羊，浑身都是血的站在葛萨璐面前，即便是那个无耻的家伙，也不再提起带走娜哈的事情。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方正能说出这一番话，已经算是把云初当做真正的朋友来看待了。

方正这个人还是很有些义气的，临走的时候赠送给了云初一把金茶壶，跟六个金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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