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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红马是一匹很不错的战马，骑在它的背上很是平稳，老羊皮坐在高大的骆驼背上，时不时地回头看看云初，看一次就忍不住笑一次。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云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从老羊皮这里学到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的重要，尤其是说长安官话，用毛笔写唐人文字，学习唐人的礼仪……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最最严重的是，家里人以为府兵死了，会把口分田收回去……

斑头雁回来了，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新的开始。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你要去找老羊皮是不是？”塞来玛又关心起云初的出路了。

“裴东风爵爷呢？”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看过居住地之后，云初多少有些疑惑，这里的桑树巨大的让人难以置信！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等云初从胡杨林里再一次走出来的时候，老羊皮的眼珠子好像都不会转动了。

塞来玛，你应该知道，我的运气一向不错。”

“我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你正好八岁，已经过去五年的时光了，我也教导你五年，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这一身的本事小雄鹰，相信我，你应该去长安，而不是继续留在西域这个烂泥塘里拖着尾巴弄得满身污秽。

云初提着不断晃动的皮口袋跟大肥告别，大肥就再一次站在高处朝云初大叫，多少有些依依不舍。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小雪花，后来就变成了大雪片子，最后大雪片子也变成了一厘米左右晶莹剔透的冰片子，这东西竖着从高空落下来，均匀地插在泥地上，瞬间就被温暖的大地给融化了。

一个不愿意留在原来部族的人，尤其是武士，可以选择的活命之道其实不多。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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