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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是哪里？”

塞来玛之所以觉得说这件事很为难，不过是担心云初一旦知道自己不是她亲生的，会丢下她去找亲生父母。

云初苦笑道：“大唐废弃龟兹城已经有四年时光了，在这四年中，龟兹城其实是属于那些胡人的，他们不信任咱们，在城里开凿地道有什么稀奇的，再说了，这里的土地很适合修建地道啊。”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你哭什么？”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这一套仪式其实是从突厥人那里学来的，铁勒人拿来就用的心态还是很不错的。

牧人与虱子几乎是相伴一生的好伙伴，即便是可汗跟可敦身上也有不少这玩意，可能因为身体不缺少营养的缘故，他们身上的虱子会长得更加肥大！

“唐人的崽子不会落在塞人窝里，就像老虎崽子不会在狗窝里。”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裴东风回头看一眼悄无声息的房间，点点头道：“嗯，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当是方正出的主意。

这两个人的感情，是云初在回纥部落看到的唯一一对比较符合他价值观的爱情。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羯斯噶神色难明的瞅着云初低声道：“你果然要去找唐人。”

云初难以接受，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那个时候如果不那样做，以塞来玛粗放型看孩子的方法，他自己没有半点活到现在的可能。

“如果你的融入唐人的速度够快，就以仆人的名义带我去长安，如果你融入唐人的速度慢，那就带着我的骨灰去长安，并亲手把我的骨灰送到玄奘的面前。”

草蜢湖里有很多很多鱼，一点都不怕人，所以，云初轻易地用木叉就捉到了五六条鱼。

“你哭什么？”

何远山皱眉道：“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

“以后不许这样跟人说话！”云初觉得自己的教育任务似乎更加得繁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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