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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户人家不就是这个模样吗？人家可能觉得天冷了多烧几个炭盆或者有丫鬟暖床呢。”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自从会走路，云初就开始学习如何不从羊背上掉下来，自从可以骑马，云初就一直在研究如何不从马背上掉下来，今天，这一身技能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我不去柘枝城，我的目标是龟兹城！”

谁说胡人就随意浪费粮食了？至少他没见过，塞来玛啃过的骨头狗都不吃，娜哈吃旱獭的时候，连掉在羊皮上的肉渣子都不放过，甚至会趴下去舔羊皮上残存的旱獭油脂。

“哥哥，我们吃旱獭好不好？”

尽管我养育了你十三年，却从来都不明白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你休想左右我！”

在方正看来，这是云初的细致之处，却不知在云初这里，这些文书是他重新认识大唐，了解大唐的最好的课本。

一定要用你的真诚的语言，真诚的表情，真诚的行为去欺骗你的目标！

不过，这也不算什么，总归是云初获利了。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也罢，老羊皮对中原的认知，来自于玄奘，这就导致他对中原的认知非常的片面。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从那以后，回纥人牧场就大了很多，牛羊也多了很多，就连牧人也增加了不少。

眼看着云初的身影进了桑林地，老羊皮满是褶皱的脸上荡漾起了笑意，笑意先是从眼睛深处浮现，接着溢于眼角，在山根处荡漾开来，褶皱的皮肤就如同菊花一般绽放开来。

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回纥人如果是春夏死掉的，只能在当年草木枯黄的时候埋葬，如果是秋冬死的，就要等到草木葱茏的时候再埋葬。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最最严重的是，家里人以为府兵死了，会把口分田收回去……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