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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白了云初一眼道：“你想那么多做什么，那个叫做阿史那贺鲁的混账东西杀了我们军民商七百余人，就活该他活不过今年，是全族活不过今年。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每当歌姬用雪白纤细的手指拨动箜篌的时候，每当游吟歌者唱起《乌古斯传》赞颂回纥人的祖先的时候，在部族最勇猛的少年身边，就会出现一个身材矮小的老者。

还缺了两颗大门牙……

云初回头看看时时刻刻注视着汤锅的门子，马夫，更夫点头道：“确实如此。”

给你两天的时间，成为这家食肆的伙计。”

云初接过洋葱，这是两枚红皮洋葱，很珍贵，是远方的驼队从大小勃律国那边带过来的，应该是比粟特勤赏赐给羯斯噶的。

他很想拜老羊皮为老师，可惜，老羊皮一直不答应。

老羊皮皱眉道：“不能肯定，玄奘离开让我留下来，就是想要看看那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什么。

原本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刘雄被突然来临的向前的力道闪了一下，忍不住向前跨走两步，才把这股力气给抵消掉。

原本灌一口凉水咕噜噜几下，就当漱口的方正，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也弄了一根桑树枝有模有样的跟云初一起清洁牙齿。

老羊皮把脑袋靠在胡姬怀里，揉捏了一下脸上的乱毛笑道：“你最好能聪明一些，将来我们到了长安也能过得舒坦一些。，我听玄奘说，在长安仅仅有钱是不成的。”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想起，数百年之后强大的回鹘人，云初不得不承认，老天真的很照顾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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