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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云初卷起皮绳，重新开始编织。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云初犹豫良久，最终还是走进了衙门，果然，方正倒在一张羊毛毡子上，一条腿软软的耷拉在边上，正由一名带着白帽子的军医给他治疗。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一个戴着羊皮帽子提着裤子牵着一只大尾巴母羊的少年从山坳那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学狼叫，看样子，他跟那只羊真得很是恩爱。

云初抬头道：“为何要鄙夷？远山兄家道中落，全族就盼着他飞黄腾达呢，死他一个人，造福全族，算起来是赚了。

顶级大学毕业，却在一个五线城市的二流中学足足当了二十年的化学老师。

用刀子刮掉烤焦的毛皮，一个黄澄澄的类似挂炉烤鸭的食物就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不知道！”

刘雄在一边笑呵呵的道：“我倒是不怀疑他是罪囚，或者罪囚之子，只要是罪囚，西域这么大，他们不会刻意的跟我们打交道。”

这几年，听说“天可汗”换人了，这位“天可汗”很小气，还不讲理，不但赏赐的东西少了很多，很多，还要求塞人们给他们进贡活着的牛群，羊群。

连女人都如此的有冒险精神，这样的一个族群哪里会缺少什么冒险精神。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至于唐军的战斗，那种一成不变的胜利对云初这个观众而言，没有任何的期待感。

“回去之后我给你做沙葱牛肉包子，那东西可比烧旱獭好吃的太多了。”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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