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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不论是两人抱不拢的树干，还是树干上瘰瘰疬疬的疤痕都证明这些桑树经历了漫长的岁月。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看看羊角上的标记，这些羊有一些是葛萨璐家的，一些是挥食狞家的。

杀人这种事情是没有办法用优雅来描绘的，不管你怎么杀，人死掉之后必定会有戾气，只要沾染了戾气，就跟优雅二字没有任何关系了。

方正遗憾的道：“可惜我马上就要被我姐夫的卫队带走了，没办法带你走。”

再加上，回纥人的生活真的很不适合他。

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师，却吐了他一口唾沫，然后，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方正缓缓来到云初身前郑重的问道：“告诉我，你会效忠大唐吗？”

这一定是有原因的，云初决定记住这一点。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云初实在是不想把自己珍贵的第二次生命浪费在草原上，浪费在永无休止的战斗以及寻找食物中。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老兵看样子没有什么辉煌的过往，两只眼睛上糊满了眼屎，腰背佝偻着没有什么英气可言。

塞人族最初是依靠血缘建立起来的一个族群，在部族自然繁衍的人口多起来之后，就开始劫掠其余的部族，收纳其余部族的人进入本部族接受他们的盘剥。

“目的又是什么呢？”

至少，他现在不愿意把羯斯噶想的太坏，或者说，云初认为羯斯噶现在的表现是公狮子的正常表现，没有那一头刚刚当上王的公狮子会允许自己的母狮子继续赡养前狮王的孩子。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云初不知道睿智的老羊皮为什么又会说这种没头没脑的话，正在他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回答的时候，又听到老羊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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