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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方正大笑道：“怎么没干？其实就不用干，龟兹城中没有哪一个驴日下的敢贪墨老子的钱。

这两人进来也不说话，仔细打量着随从摆放在地上的属于云初的东西。

“隋人已经失去了他们的王朝，我现在跟隋人混在一起有可能变成唐人吗？”云初问道。

这就让这柄巨斧不但有劈砍功能，还有刺的能力。

云初再一次握了握方正的手低声道：“我们有缘再见！”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塞来玛一点都不担心，忙着给小房子里铺设羊皮，云初更是对这一人一狼视若无物，忙着剥鱼皮。

回头看的时候，发现是一个穿着一件青绿色官袍且留着短髯的中年胖子。

酷热的天气里，依旧有蒸汽冒出来，只是这些白气离开锅面，就消失了，白气消失了，浓郁的羊汤香味却会弥漫开来，钻进每一个人的心间。

从这个家伙虎步龙行的走路姿态还能看出来，他以前应该不是文官，应该是一个被人踢出武将队伍的倒霉蛋，在大唐，武将比文官更加尊贵。

老羊皮就是这一带最著名的人贩子。

婆润可汗这种高级回纥人因为交友广阔，或许对于毒物有一些认知，再加上一些部族可汗有幸娶到了大唐公主，可能尝试或者见识过毒药的厉害。

整个斧头足足有二十几斤重，而且重心太靠前，用起来非常的不方便。

有些人看起来很面熟，应该就是龟兹城里的商人。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这就是云初一心想让塞来玛带着娜哈去羯斯噶帐篷的原因，一旦部族遭受了重大的人口损失，可汗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塞来玛送给别的回纥人生孩子，娜哈也会很自然地被送到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等到这孩子长到八岁，就能服侍男人了。

如果云初变成了一个真正的铁勒人，那么，塞来玛都会变成云初的妻子……不论云初是不是塞来玛所生！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牧人不可能有一个人数超过三千人的群体，一旦超过这个数目，在他们可以控制的范围内，没有足够的草场供他们养活这么多的牛羊，也就不可能养活更多的人。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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