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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大唐开国以来，出现的所有谋反事件，包括太宗皇帝发动的玄武门之变，中间都有部曲的影子。

对于白羊部塞人这种自己作死的行为，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

“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我在等你来。”云初收好刷子，把身体站的笔直。

这可能是他漫长人生中最后的希望，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孙悟空，猪八戒，沙和尚这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你要去军营帮府兵们写家书？”方正很不理解云初的愚蠢举动。

云初向后踉跄几步，才站稳了身体，老羊皮披上他的黑羊皮大氅，缓缓地从云初身边走过，还低声对他道：“你走不了了，阿史那特鲁的骑兵已经从四面八方过来了，你很快就会看到他们。”

“问题是只有坏人才能真正保护你跟娜哈。”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你要去流浪？”塞来玛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

坐在骆驼背上的缠着大头巾的胡人没有催促他，而是在安静的等待。

足月生产的孩子就是比那些被木棒擀出来的孩子强。

天亮的时候，云初就向方正建议，将龟兹城的商税提高到十税一。

你是问我要不要效忠每一个族人？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不知道！”

羯斯噶没有把话说完就继续低下头喝茶，似乎接下来的话他不应该说。

云初认为这应该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因为那些亲眼看着亲人族人被唐人强迫胡人们给切碎，那些孩子本来很恐惧，到了后来，他们居然神奇的不再害怕，虽然被绑在柱子上，一个个却死死地盯着站在高处的何远山，云初等人，目光很可怕。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老羊皮没头没尾的道出了自己的名字，云初听不懂，却没有发问，这个时候，就需要老羊皮自己把话说出来，一旦打断他的思绪，他可能就不愿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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