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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他实在是想不通，以老羊皮的睿智，他竟然会对唐人的一切崇拜到这种地步。

所以，每年都有很多回纥女子主动走进狼群，希望能被狼王看上……

云初背包里的毛笔秃的厉害，小小的石头砚台上一点干墨都没有，一张被折叠出痕迹的纸张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牛皮筒子里，打开一看，上面抄录着一段孔夫子的微言大义。

普通牧人死掉了，就丢到远处，任由野兽，飞禽们吞噬，有时候为了方便野兽撕咬，他们还会剥掉死人身上的衣服。

你说的这些事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塞来玛的一番话让云初多少有些伤心。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在西域十三年，最让他放不下的就是塞来玛跟娜哈，现如今，塞来玛有了新的男人，娜哈也回归到了亲生父亲的怀抱中，云初由衷的感谢羯斯噶。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都是我的……”这是方正在吃了第一口面条之后下的命令。

方正睡醒的时候，芦苇席子上已经沾满了他的汗水，抱起水瓮吨吨吨的喝了一气，回头看看安静的坐在角落里读文书的云初道：“除过读文书，给人写信之外，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当然，云初烹调的旱獭肉不在此列！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主人，他不会回来了，唐人都是没良心的人。”跪坐在老羊皮身后的一个壮汉低声道。

“事实上，老虎崽子也可以吃狗的奶水长大，这一点你太偏颇了。”

整理好的文书放在方正的案几上，大关令挨个翻开看了一眼，就写了回帖，云初将回帖夹在文书里，放回它该去的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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