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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从这东西上找到勇气。”

“弄清楚我是谁了吗？”云初抬起头满是希望的瞅着方正。

至于男人——不是黄土埋掉了，就是被贫困的土匪，山贼们放锅里煮了……

别的回纥人即便是中毒了，也会直接粗暴地将他的死归类于疾病或者神罚。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于是，所有人都在关注云初，却没有人主动搭理他。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好在，这种天气一般不会维持太久，毕竟，已经是五月天了，太阳会回来的。

不仅仅有滚烫的蒲公英茶喝，还有按摩肩膀的服务，只不过，塞来玛媚眼如丝的服侍羯斯噶，娜哈则胡乱在哥哥肩头乱捏。

方正哈哈笑道：“你终究是年少啊，去吧，去吧，隔壁的第九折冲府团来自京畿道商州，已经屯驻龟兹四年，你跟他们交好，上了战场，多少有个照应。”

云初微微一笑。

“你最好走得稳当一些，另外，看好你的骚羊，胆敢掉下一根毛脏了我的羊群，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府兵们自然是商州折冲府校尉丁大有说了算，其余的统统归我们统管，还特意给了我一队府兵。”

所以说，这件事通天了，那个阿史那贺鲁除过用自己的人头谢罪之外，没有别的出路。”

“流，氓，庶，盗，匪，贼，行商，巨贾你是哪一种？”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老羊皮的眼睛是淡蓝色的，不含半点杂质，就是这双如同草蜢湖湖水般清澈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亲近他。

如果有一个部族的女人都给你生孩子……”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旱獭锋利的爪子已经挠破了口袋，云初从黑眼窝的背上取出一根自己削出来的棒球棍，一棍子就把皮口袋里的旱獭给打死了。

老羊皮眼中的雾气与伤感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立刻就消失了，那双眼睛变得如同鹰隼一般犀利，死死地盯着云初看。

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多，却不是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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