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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云初的表情变得痛苦起来似乎陷入了梦魇一般。

按照我《大唐律》的规矩，在西域执劳役十四年，什么样的罪过都抵消了，甚至是有功之民。”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他们不吃鱼不是因为有什么禁忌，而是根本就不会处理鱼！

如果不是因为云初嫌弃放羊的时候太寂寞，太无聊，这头被狼群驱逐出来的老孤狼早就死掉了。

云初看裴东风第一眼就知道人家的四品官绝对不是白来的，只要看他脸上那道从眉梢斜斜延伸到嘴角的那道暗红色刀疤，就知道此人乃是一位百战悍将。

这一天虽然很忙，云初还是觉得这对自己以后的写作水平有非常大的帮助，只要持之以恒的帮人写书信，写作水平追上李白，杜甫不是梦。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行大权者需如怒海操舟，小心翼翼，操小权者当如旱地行舟，勇猛精进！

“怎么，不对吗？”话语出口，老羊皮见云初面无表情，就立刻追问。

当然，一定要把大肥剔除，它就是旱獭群中的败类。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云初并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只是，当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反差，彻底的改变了他原本的人格。

云初就不用说了，这孩子从来没有把屎尿弄在她身上的事情，还是一个小小肉团的时候，就知道通过哼唧或者大哭来表达自己大小便的要求。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如此，才能达成你的目的。

云初抱住塞来玛的肩头低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回纥人，也不是塞人，但是呢，我永远都是你的儿子。”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老羊皮轻轻摇头道：“我在这里守候了六年，就是在等你一起回去。”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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