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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一个唐人站在密道出口处，很快就引来了那些商人们的仇视，于是，一群挥舞着弯刀的人就乱哄哄的朝云初扑过来。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云初啊，你要记住，你找女人的时候啊，一定要找最会生孩子的女人，如果她能给你生一群男孩子，那么，你就能成为一个小部族的族长。

以上，就是老羊皮专门用来针对回纥部落中所有他看得上的少年人的专用话术。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悲伤的过程不会延续太长时间，剩余的斑头雁还是会在领头大雁的带领下，一会排成一个一字，一会排成一个“人”字，顽固地从最后一道高岭上越过，就爆发出一阵阵欢喜的唳叫声，尾音短促，愉快之意弥漫天山。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一个人，一个家族创造一个族群，一个国家，在这里并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事情。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云初没有听到“跪地不杀”，或者“缴械不杀”的声音，有的只有惨叫跟兵刃撞击的响动。

云初惊讶于胡人的礼貌，很快就发现，这些在戈壁沙漠里经常扮演强盗的驼队尊敬的并不是他，而是他刚刚换上的这套唐人衣衫。

“给我五百个铜钱，这东西就归你了。”

云初不明白自己一张纯粹的唐人长相，为什么会影响到长着一头淡黄色头发，两个绿色眼珠的娜哈的长相，觉得这纯粹是塞来玛用娜哈的长相来隐瞒云初来路的一个计谋。

泡的时间长了，会得风湿病。

云初在去大关令官衙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售卖胡麻油的店铺挑出来了写着这四个字的招牌。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认真来讲，老羊皮其实就是云初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位领路人。

“你的暗道在什么地方？”云初等老羊皮叨叨完毕，就直接发问。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掏出两颗奶疙瘩喂给了大肥，大肥立刻就忘记了刚才屈辱的一幕。

面对哥哥阴郁的目光，娜哈赶紧用油光锃亮的皮袍袖子擦擦鼻子，再一次露出她古怪而谄媚的笑容。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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