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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之所以转过头，是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回纥人，不好看自家族人的笑话。

云初撇撇嘴道：“难道说唐人的就是好的？”

“不知道！”

刘雄看了云初良久，长叹一声道：“想出这个办法混钱入关的人一定是一个读书人！”

羯斯噶笑着把口袋里的洋葱递给云初，没有回答关于比粟特勤的问题，既然已经投靠了比粟特勤，他基本上没有什么退路了。

自从会走路，云初就开始学习如何不从羊背上掉下来，自从可以骑马，云初就一直在研究如何不从马背上掉下来，今天，这一身技能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大阿波死了，两百个帐篷里的人都要出来默哀，云初背着娜哈，带着塞来玛也参加了最后的默哀仪式。

五年了，云初学习的速度很快，甚至远远超越了老羊皮的期望。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旱獭出现的地方，金雕必定会如约而至，就像只要看到旱獭，娜哈就会流出大量的口水一般正常。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何远山冷笑一声道：“这里可没有龙肝凤髓让你吃。”

他喜欢跟着老羊皮学习。

左手边那个脸上有老大一道伤疤的壮汉冷笑道：“交给我，放在兵营里，锤炼两年之后，就是一个兵，到时候死在战场上也就是了。”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老羊皮在龟兹城里居然有房，他不但有房，还有六个漂亮的不像话的胡姬伺候他，最过分的是，踏进那座算不上大的土墙院子之后，十几个穿着半身皮甲的武士都是趴在地上迎接他的。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也见过云初在羯斯噶的教导下射箭的样子，同样的，也从未有过片刻的休憩。

那座叫做长安的城池里的人们，除过饮酒，吃饭，玩乐再无它事，每日从酒醉中醒来，再在沉醉中睡去……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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