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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我不想当回纥人了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胡人就是胡人，云初在塞人部落居住了十三年，如何会不知道他们如何看待唐人。

这里不成，没有香水，加上不喜欢洗澡，再加上白日里的天气酷热，就不成了。

知道了商州府兵跟家人交往的方式，也就基本上明白了此时关中的人情风俗，不至于回到关中之后露怯。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写字查渊源，研墨查云初是否是一个真正的熟练读书人，能否磨出正好写那些字的墨量。

云初的大唐长安官话就是跟老羊皮学的，毛笔字也是跟老羊皮学的，甚至跟着老羊皮学会了大唐人繁琐的礼仪，还对大唐的山川风貌了如指掌。

如果你能明证我是唐人，那么，在孟子的微言大义之下，效忠皇帝陛下与效忠我的族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云初摇摇头道：“我的笔坏了，自己造的笔太软，写不好那幅字。”

大唐天子李世民认为，商贾不事生产，依靠低买高卖获利，乃是盘剥百姓者。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可惜大都护一生为国，却被阿史那社尔那个胡人占尽了便宜。”

万一云初家的母羊诞下一个恐怖的羊头人，名声坏掉了不说，他母亲就再也不能拿自家的优质羊羔去换别人家的大肥羊了。

早点回去吧，再不回去，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冥王麾下龙骑侯执事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云初弯下身子抚胸施礼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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