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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点点头道：“没错，白羊部的塞人们打顺风仗还好，如果他们知道在打一场绝境中的战争，他们会鸟兽散的。”

说完话，就准备牵着马让开道路，示意这位粗糙的胖子先行。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哪怕方正这个人读的书不算多，他也知道一些学问上的禁忌。

何远山叹口气道：“这是回纥援兵，归丁大有校尉统领。”

只不过，他才鼓捣了两下，就满嘴的血沫子。

有这两个基础存在，云初就认为自己这一遭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跟云初一起生活了十三年，对于这个便宜儿子，她还是了解的，这个孩子根本就忍受不了任何屈辱，更不会容忍任何人欺负她与娜哈。

刚刚长出来的鹅黄色的青草被寒冰包裹，晶莹剔透的让人心疼。

等了片刻，才要灌水，他的心却剧烈的疼痛起来，一截雪亮的刀尖从他胸口突兀的钻出来，并有一串血珠子顺着刀尖快速的流淌进清水里，来不及染红渠水，就被更多的清水给冲刷的干干净净。

云初的帐篷基本上没有修复的可能，战马撞断了帐篷的支柱，也撕破了能遮风避雨的牛皮。

从老羊皮这种人的视角来看，这样的帝王确实很不错，把日子过的舒坦，自在且幸福。

云初笑道：“等我见过老羊皮再说。”

而是先把芹菜烫熟，再往烫芹菜的水里加一点面粉用力的搅拌，最后把芹菜重新倒进面汤里，找一个没有油的坛子装起来，发酵几天之后，这东西就会变得酸香扑鼻。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饥饿的牛羊在外边哞哞，咩咩的叫唤着，一刻都不得消停。

“可是，十三岁的回纥人已经是男子汉了，可以找女人，可以打仗，可以放牧，可以有自己的帐篷了。”

为了让牛肉变得微甜，云初往里面添加了一些泡开切碎的葡萄干，葡萄干的果糖与盐巴融合之后，就会把牛肉与沙葱混合之后的青草味转成带着一点野生浆果酸香的复合味道。

仅仅看了一眼，他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云初是这个九姓铁勒回纥白羊部族中最勇猛的一个少年。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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