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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的回纥人还没有自己的文字，或许正在酝酿，反正云初在回纥人中没有发现一个会写字的。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云初低头笑道：“我在回纥人眼中就是异类，就像是牛群里混着的马，羊群里混着的狼，年纪小的害怕我，年纪大的防备着我。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那些商贾们不能入仕，没有永业田，嫁闺女连马车都不能坐，已经够可怜了，万里迢迢的背点货物来西域贩卖，赚一点血汗钱，就不要折腾他们了。”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而云初就是这两个热闹场面的分水岭。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裴东风仰天大笑，最后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云初脸上道：“现在还来得及。”

云初摇摇头道：“我没有说过这句话，更没有什么心思重建龟兹城。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裴东风笑道：“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你豁出命去办吗？”

去年没有被牛羊吃完的牧草下，悄悄冒出来的绿芽就可以吃了。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太宗皇帝定的，你对他老人家有什么意见吗？”方正学着云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

云初点点头，表示明白，不过，就在他准备低头的那一瞬间他又问道：“你恨玄奘和尚吗？”

他是骑着一头骆驼来的，骆驼的身形高大，这让他看起来也很高大，再加上骆驼后面跟着的七八个少年男女，竟然让这个看起来很像猴子的老家伙多少有了一些威严的意味。

“你为何不赌？”

用了半个时辰，三锅水，终于把这个脏孩子给洗出来了，穿上老羊皮给云初准备的红肚兜，唇红齿白的真的很可爱。

她舍不得这么好的儿子……哪一个当父母的又会舍得放弃这样好的儿子呢？

大唐军队中的识字率还是不差的，一百人至少有两个会写字的。

“哼，略懂，略懂！”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