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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不是回纥人，自然不能掩耳盗铃的认为自己就是回纥人。

如果你找一群女人给你生很多很多孩子，你就能成为大部族的阿波老爷。

“看起来，你应该有一个不错的师傅。”

“吃不惯？”何远山用筷子夹着一大块羊肉，瞅瞅羊肉，再看看面色发白的云初。

等这个猴子一样的老家伙脱掉羊皮大氅之后，云初惊讶的发现，这只老猴子的里面居然穿着一套丝绸制作的长衫，尤其是胡姬在他头发稀疏的脑袋上开始缠绕纱网，先把他裸露在外的头皮遮住，再把一顶硬幞头戴在他的头上，脑袋后边还有两条飘带，稍微摇晃一下，飘带就像蛇一样扭动，看起来……更像一只猴子了。

有云初珠玉在前，娜哈有找奶羊的习惯，塞来玛就觉得算不得一件事情。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牧人家里都吃野菜，只有云初家会把野菜煮熟，切碎，加上野葱，野韭菜，盐巴，挤一点酸梅汁水，再用烧化的旱獭油泼一下再吃。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云初见羊肉串烤得差不多了，就取下两根递给了娜哈跟塞来玛先吃。

在牧人们归还云初家种羊的时候，羯斯噶那边终于传来了好消息，他们成功击杀了婆润可汗，还把婆润可汗装进牛皮口袋里，骑兵们排着队从那个牛皮口袋上踩过，直到牛皮口袋里剩下一袋子肉酱才罢休。

“哼，略懂，略懂！”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老羊皮的行为以及话语很像传销，他描述的长安城更像是天堂而不是一座人间城市。

人只要有点良心，就会经常性的陷入这种两难之中，为了不让方正太为难，云初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战时为兵，无战事则为农，这种兵农合一的制度，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回纥人总说自己在马背上可以盘旋如飞，轻捷如鹘，在唐人这样的骑兵冲击之下连一战之力都没有，区区百人就能撵着上万回纥骑兵漫山遍野的乱跑，不得不说，唐人的战力真的是非常的强悍。”

侯三手里握着金沙一脸的惊喜，连忙道：“我本就是别人抛弃的家奴，说我是奴隶人一点错都没有。”

何远山笑道：“有些罪囚自知必死，又觉得身为罪囚会辱没先人，往往在求死路上隐姓埋名，无名氏甚多，你只要把这些人的卷宗找出来，自己添上几笔，我们用印之后呢，卷宗送达安西军都护衙门就算落了地，就算有人来查，你也是板上钉钉的长安人氏。”

方正被云初看的有些发毛，就小声道：“哪里不对？”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