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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云初却在漫长的十三年中并没有见过过于强大的瘟疫。

云初点点头，把自己的酒壶递给了双手微微发抖的何远山，一个早就把自己当成死人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干的。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云初没有睡，侯三烧好了热水，他匆匆的洗掉了一身的汗水，点亮矮几上的油灯，准备把自己没有看完的文书继续看完。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从这两人走进屋子的一瞬间，云初就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好几度。

不是塞人有多么的爱干净，在专门的地方处理卫生问题，主要是人的排泄物跟垃圾会把野兽招来。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这虽然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与唐人进行的一场正面交锋，他却信心满满。

“老王！”娜哈欢呼一声就扑到老狼身边去了，将肥硕的身体骑在老狼的背上，捏着老狼的耳朵屁股一顿一顿的做骑马状。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说完话，云初就站起来，拿着自己的空碗离开了饭堂，路过门子侯三身边的时候，从怀里掏出一小把金沙放在他手上道：“方才冒犯之处，请不要介意，我只是激怒之下失言了，奴隶人一类的话只是比喻，非指你，这点金沙，就当赔罪。”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等篝火把沙子烧热了，石头烧得滚烫，再把这些烧得滚烫的石头，放进这个封闭的皮囊埋进沙子里炖煮。

老羊皮看着云初的眼睛道：“这样挺好的，等你被唐人捉住之后最好也这样说。”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刘雄在一边笑呵呵的道：“我倒是不怀疑他是罪囚，或者罪囚之子，只要是罪囚，西域这么大，他们不会刻意的跟我们打交道。”

何远山等人只能站在一边呆滞的看着方正吃饭，云初条才下锅，方正已经吃完了上一根。

面对塞来玛莫名其妙的第六感，云初只好停下忙碌的双手道：“我都没有靠近过他们父子。”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看到情郎来了，正在教训娜哈的塞来玛目光立刻从凌厉变得柔和起来。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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