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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坎儿井里流出来的水，如果你认为坎儿井也是地道的话，它就是。”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其中，最牛逼的一个疑问就是质疑皇权的独特性，以及唯一性。

塞人的策略则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加入，塞人可以是匈奴人，可以是突厥人，当然也可以是铁勒人，如果不是昭武九姓的那些国家过于遥远，塞人们其实也讨论过加入他们的话题。

就像你的名字，我本来叫你提拉斯的，希望你能跟雄鹰一样强大，并且用这个名字叫了你两年，结果，你两岁的时候就告诉我，你叫云初。”

胜利的时候多了，在唐军的约束下却不能炫耀自己的胜利，这对回纥牧人们看战斗的热情打击很大。

云初转过头不想面对着方正累累垂垂的东西说话。

云初摊开手笑道：“因为我只要活着，就一定有升官的机会，不需要拿命去拼。”

目送他们走远，云初就来到整修好的火塘边上，煮上一锅蒲公英茶，往里面丢了几颗乌梅，静静地等待水开。

云初捶捶胸口笑道：“饿极了，没有吃不下去的东西。”

“我想把它养的再肥一些，等哥哥回来就烧着吃。”眼看着大肥跑了，娜哈有些遗憾。

勐撒卡说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逃跑的准备，不论是羯斯噶，还是云初他都打不过，之所以还没有跑，完全是因为他的父亲葛萨璐在他的视线之内。

瞅着勐撒卡得意洋洋地拿着一大把烤羊肉离开，羯斯噶皱眉道：“也不能这么没脾气吧？”

即便是龟兹城里的那些美丽的歌姬们想要去长安，也是困难重重。

娜哈只好求助哥哥，嘴巴张得大大的等着哥哥投喂。

云初笑着点点头道：“谢谢羯斯噶大叔，我真的很需要一匹马。”

毕竟，每当一位大唐公主抵达部族之后，可汗们的可敦以及王子，特勤一类的亲人就会死一大片，而且都是莫名其妙死掉的。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这一幕也被方正，何远山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没有作声，继续看云初写字。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商贾只能穿麻布皂衣，穿方头不分左右的皂色鞋子，女子出嫁不得着颜色，穿绫罗，不能乘坐马车，只能骑驴，坐牛车。

果然，方正比老羊皮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忍不住继续对云初道：“他们都是我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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