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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塞来玛就着木碗喝了一口野菜汤，瞅着云初的眼睛道：“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娃娃，一个跟山一样大的巨大娃娃，当时，那个娃娃就趴在地上睡觉，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孤独，我想把他带回家，就是搬不动……那个娃娃很大，且一点都不软，硬的跟石头一样。”

西域人生孩子的时候会死人，放牧的时候经常被狼叼走一两个，没有东西吃又会饿死一些，还会因为疾病，意外死掉一些……再加上死于战争斗殴的，好像永远都死不干净，永远都有人从犄角旮旯里冒出来，重新组成一个又一个的部族，一个又一个的王国。

一道鞭影突兀的出现在云初的视角里，他一个倒栽葱就从马背上滑下去了，鞭子带着尖利的破风声从马背上掠过又悄无声息的回到老羊皮宽大的羊皮袄袖子里。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云初忍不住将怀疑的目光投向兵曹刘雄。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不过，还是多准备一些预案比较好。

何远山笑道：“有些罪囚自知必死，又觉得身为罪囚会辱没先人，往往在求死路上隐姓埋名，无名氏甚多，你只要把这些人的卷宗找出来，自己添上几笔，我们用印之后呢，卷宗送达安西军都护衙门就算落了地，就算有人来查，你也是板上钉钉的长安人氏。”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半天时间，他将龟兹城里的突厥人全部抓获，总数不太多，男男女女只有百来人。

而婴儿能活到娜哈这个六岁孩子的程度，还要减少一半左右。

“眼睛里进沙子了。”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这里的人也养蚕吗？”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出去撒尿的娜哈回来了，也带来了一个不怎么让人惊讶的问题。

石国的战笼遴选名声，在整个西域都极为有名，在石国王庭柘枝城外的药杀水河畔，永远矗立着一座长五米，宽五米，高三米的一座巨大铁笼，铁笼上布满了杀人的铁刺。

这一套云初以前就运用的炉火纯青，要不然也不会才二十八岁的年龄就获得重用。

长安城只适合出现在梦里，睡醒之后，眼前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雪山跟草原。

“跟我走吧，你们部落里除过喝血吃肉的虱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去外边看看吧，太阳照耀的地方都是金子，你只要抵达那里，拿起你的铲子，用力，对，就是用力的铲下去，金子就属于你……”

胜利的时候多了，在唐军的约束下却不能炫耀自己的胜利，这对回纥牧人们看战斗的热情打击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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