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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使唤侯三使唤的理所当然，还他娘的用热水洗澡，这说不定是哪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哥……”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云初在白羊部就像黑夜中的月光，乌云中的闪电一般的存在，老羊皮自然不会放过他。

找到一个依稀在胡杨林那边见过的一个胡商，用手指了指，那个原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胡商顿时脸色大变，从皮袄里抽出弯刀就跟何远山带来的胡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一个英雄带着龟兹城里那些有八百个心思的乌合之众打败突厥大军，最终戎马凯旋的故事的发生地。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云初弯腰致谢道：“羯斯噶，谢谢你给我准备的这些东西。”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说罢，就用手掸掸云初袍子上的灰尘又道：“唐人的衣服上就不该有灰尘。”

如果失败，只有一个下场——死！

安西四镇中多的是白发老兵，最早的一批府兵甚至参加过侯君集灭高昌的战事，要知道那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情了。

“你要做什么？”塞来玛大急。

方正钦佩的瞅着云初道：“你觉得我们……不，你们有胜算吗？”

这一次，他只所以会出现在战场附近，完全是因为他所在的部族又要开始帮唐军打仗。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好多年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后生了。”一阵唐音突兀的钻进了云初的耳朵。

大阿波死去之后自然有一套属于亡者的仪轨。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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