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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句话是从回纥人口中说出来，云初可能会想尽办法的去报复。

再用大锅煮了一锅羊肉，往里面丢了一根松木棒，扣好芦苇杆子做的盖子，压上一块石头，往灶眼里丢了一几根粗大的木头绊子，等水烧开，撇掉浮沫，就去了大关令方正的官衙。

方正叹息一声道：“西突厥头人阿史那贺鲁自立为沙钵略可汗。

他做的事情远比塞来玛知道的多得多。

第二天，天山掉下来的不是雪，也不是雨水，更不是冰雹，而是冰水混合物，落在温暖的手掌上就立刻化成了水。

“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问题是，你真的想这么干？据我所知，没有一个真正的读书人愿意干这事。”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老羊皮小小瘦弱的身躯里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云初推了出去。

疤痕虽然是旧伤，胖子方正这种半辈子都在军伍中厮混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这道伤疤形成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三年。

这还是出生在春天到秋天的孩子，如果是冬天，死亡率还要高出三分之一左右。

死亡的概率太大，太大了。

子曰：“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至于鼻青脸肿的云初跟鼻血长流的羯斯噶的惨状，她们母女两是看不见的。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还有的人，则成了马贼……天山南北之所以会有如此多的马贼，强盗，这其中就有老羊皮奉献的力量。

云初趁着烘烤行军灶的功夫，在火眼上烧了一大锅热水，好久没有洗热水澡了，在今天这样一个闷热的天气下能洗一个热水澡实在是莫大的享受。

“三年前，唐将阿史那社尔击斩焉耆王阿那支，破龟兹于多褐城，虏其王布失毕，从此，龟兹城就再也没有过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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