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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羊皮抬头看着天，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过了一阵子才收回放逐青天的目光，看着云初认真的道：“我与玄奘过瀚海之时遇到了一座孤独的山峰，我们爬到山峰上休憩的时候，玄奘依靠的一块石头裂开了，里面盘坐着一个僧人。

还喜欢让好多，好多妇人光着上身拉着他的龙舟在运河上滑行，也喜欢在扬州栽种数不清的琼花，还喜欢在中华大地上开凿一条专门拱他欣赏琼花的大运河。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方正叹口气道：“我们不修城墙，城门，不收税，我们的好日子也基本到头了。”

这么多年以来，死在战笼里的武士数不胜数。

云初皱眉道：“你有本事让你那个在安西军都护麾下折冲府当校尉的姐夫帮你把这些年弄的钱送进玉门关吗？”

今天因为要吃烧旱獭，云初家的晚饭就比往常晚了一些，不论是塞来玛还是娜哈，都抱着膝盖眼巴巴地瞅着火堆里的那个黑疙瘩。

云初随即坐定，不再有坐卧不安的意思了。

“你要走？去哪里呢？去找人贩子老羊皮给你寻找一个机会？

老羊皮猴子一般的圆眼睛慢慢有了一些雾气，看得出来，他这个时候非常的伤感。

路过鹰嘴崖的时候，路中间出现了一个骑着马的壮汉，这个壮汉真的是雄壮如山，胯下高大的西域骏马在他的映衬下显得如同驴子一般矮小。

我想啊，以玄奘法师的慈悲，他一定会收留你，保护你，并且保证让你在大唐的国度过上你想过的日子。”

云初笑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身就是唐人？”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羯斯噶应该不会出事。”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云初点点头道：“我们走吧！”

羯斯噶六年前就希望我进入他的帐篷，我也想进入他的帐篷，因为担心你杀死羯斯噶，这才拖延到了今天。”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云初没有看到娜哈，这让他有些失望，塞来玛跟着他们走了一会，就停在一棵高大的雪松下目送云初远去。

云初再一次露出自己悲天悯人的另一面，叹口气道：“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此时帮助他们写一封家信，可安慰无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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