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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跟老羊皮在一起，云初就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准确的说，他的灵魂似乎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旁观者一样观察他的肉体与老羊皮交流。

又烤好了一把羊肉串，娜哈一边抽泣着吃自己的羊肉，一边用仇恨的目光瞅着远处正在吃原本属于她的食物的大阿波。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毫无疑问，云初跟羯斯噶就是后者！

随从大笑道：“别想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方家的小娘子都是要嫁给官员的，我们这些撮尔小吏就不要想了，就算人家敢嫁，我们也不敢娶，高门大户人家的闺女到了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人家，对人家，对我们来说都是灾难。”

方正大笑道：“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从没有一刻消停过，走马，斗鸡，狩猎，关扑，殴打先生，欺负小姑娘，整天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挨揍。”

这一次，他来了……嘿嘿，那些胡人好好的日子不过，真是喜欢找死。”

方正还想着晚上继续吃羊肉汤面，云初却没有给他们继续做的心思。

这种事情跟口味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跟溜须拍马有关。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男人们光着腚一起洗过澡之后，紧张的关系总会莫名其妙的缓和下来。

云初在这个世界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回纥人就是唐军的仆从。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云初抬头道：“为何要鄙夷？远山兄家道中落，全族就盼着他飞黄腾达呢，死他一个人，造福全族，算起来是赚了。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这世上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人们认为的任何新鲜事都不过是历史的重复。

“什么暗道？这里就没有暗道。”

云初抱着包袱再一次愣住了，他发誓，在所有胡人中，绝对找不出一个比他更爱干净的人了。

“你早就知道要打仗了是吗？”

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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