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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再说了，我大唐的税法以租佣调制度下的农税为主，即便是农人去当售卖自家的农产，也只收入市税，商贾们也只需要缴纳过关税跟入市税，没有你说的什么十税一这么狠毒的商税。

娜哈此时已经忘记了哥哥古怪的捕捉旱獭的方法，她只想尽快地回家，好让哥哥把这只旱獭烧给她吃。

还有跟羯斯噶走的近的牧人也分走了几根，东西不多，也就尝个味道。

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云初转身就对给羯斯噶捏肩膀的塞来玛道：“收拾好皮子，我今晚带你们去熏旱獭。”

这是一种本能反应，与人性无关，与感情无关，甚至与对错也没有关系。

“哈哈哈哈……大户人家的小爷来西域了。”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为了让牛肉变得微甜，云初往里面添加了一些泡开切碎的葡萄干，葡萄干的果糖与盐巴融合之后，就会把牛肉与沙葱混合之后的青草味转成带着一点野生浆果酸香的复合味道。

“等到冬天，这个小子会被冻死的。”掌固张安瞅着云初那个大的过分的窗户跟门笑了起来。

羯斯噶似乎不愿意跟云初说太多的话，抱起娜哈指指拴在水槽上的一匹枣红马道：“这是一匹两岁口的战马，是我从王廷给你找来的，弯刀，弓箭都给你准备好了，如果你想走，就随时走吧。”

天亮的时候，云初一个人离开了老羊皮家，不仅仅是他离开了，他还牵上自己的枣红马，背上自己的牛皮双肩包，带着自己的弯刀，弓箭，骑上马，整个人看起来是一个英姿勃勃的唐人少年。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于是，云初迷茫的转过身，朝对面的胖子轻轻抱拳一礼道：“长者谬赞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兄弟们苦哈哈的来到关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起码的为官之道。

我听说那个时候有绝世的猛将，超卓的儒者，欣赏不完的歌舞，有四时不谢的琼花。”

一直闭着眼睛的老羊皮懒懒的道：“这个不是！”

云初今晚的暮食是羊肉，牛肉，羊肉面片，配凉拌苦苦菜，侯三跟哑巴马夫给云初弄来的韭菜花被腌制成了韭花酱，今天吃正好合适。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