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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哈不是有你保护吗？”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准备吃第四碗的时候，方正按住了他的饭碗道：“别折磨自己了，如果你会做饭，就领了粮食自己做。

只要是一个强大的部落，他们都会选择先战斗，然后臣服这样一个过程。

云初愣了一下，方正绝对不是在介绍他的上官，而是另有原因。

好了，这个故事你已经说过无数遍了。”

而不是跟别的牧人那样，摘下来直接塞嘴里。

军医给方正的腿糊了厚厚一层绿了吧唧的药膏，嘱咐方正万万不要胡乱动弹，就提着自己的家伙事走了。

僧人睁开眼睛之后问玄奘：现在是哪一个佛年的昌盛时代？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帐篷里的火塘火光熊熊，即便是如此，塞来玛跟娜哈两人依旧冷得瑟瑟发抖，单薄的牛皮帐篷根本就抵挡不住外边的寒气。

“云初不是塞人的名字，更不是回纥人的名字。

没有跟将领有关系的隋人就只能干一些小生意糊口。

方正一群人吃的唏哩呼噜的，好像锅里的东西是难得的美味，只有云初一个人瞅着面前的饭碗长吁短叹。

云初粗暴地将娜哈丢到后背上，拍拍身边的黑眼窝公羊。

“葛萨璐是我们部族中出了名的勇士，跟他作战我不是对手，同时呢，婆润可汗也不会允许比粟特勤用我替换属于他的人。”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他十岁的时候之所以会去悬崖峭壁上追杀那只岩羊，完全是为了保护她，如果云初不去追杀岩羊，她就要进大阿波葛萨璐的帐篷……

“哼，略懂，略懂！”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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