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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漫长的时光，没有给让他学会仁爱，只是让他从一个婴儿角度看够了这个世界的丑恶。

这两部在斗争不休的时候，自然没有办法把工作进行好，于是，龟兹大关令这个居中调和的几乎不被人看重的部门就成了最重要的办事机构。

这一次阿史那贺鲁疯了，他纠集了两万帐突厥人来势汹汹，现如今，就在天山的那一边，很快就要来了。”

“没有了那就继续做啊。”

云初听得愣住了，马上就醒悟过来，对塞来玛道：“塞来玛，你真地要进羯斯噶的帐篷吗？”

既然没有可能，那么，他只剩下因呼吸肌痉挛而窒息这一条路可走了。

羯斯噶直到离开都没有跟云初谈起让塞来玛跟娜哈进入他帐篷的事情。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也就是说，从龟兹城里通出来的密道绝对不止老羊皮一个人拥有，但凡是有点实力的商贾们都有这东西。

老羊皮收回鞭子之后就不再动弹了，坐在两个驼峰中间把目光放在蓝天上，思绪看起来变得很长。

草原，戈壁，沙漠上有很多很多的牛羊贩子，这些牛羊贩子对于牧民来说非常的重要，他们能带来远处质量优良的牛羊，也能把本地好的牛羊品种带去远方杂交。

羊日下的，跟狼日下的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乱起？是什么意思？”

想清楚了这一点，云初很优雅的让开路，示意驼队先行，而骆驼背上的胡人也抚胸施礼，显得两方人马都非常的有礼貌。

环境没有太大的变化，人却多了起来，道路上满是驼队与成群的牛羊。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龟兹城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城外的这座军寨周围却安静的连一只兔子都看不到。

这些年跟随老羊皮寻找出路的少年人基本上都死在了石国的战笼里。

玄奘说：“自然是涅槃，自然是归于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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