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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打一顿娜哈，这是云初给自己制定的规矩，否则总是调皮犯错的娜哈，一整天都会处在哭泣状态中。

下雪，牧人是不害怕的，因为雪会被皮袍隔绝在外边，抖一抖就掉了。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云初有些慌了，他之所以胆敢留下来，底牌就是老羊皮，他认定了老羊皮会留有退路，只是没有想到老羊皮的退路安排的如此粗糙，如此的平凡。

这个时候，就不用进去难为方正了。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方正点点头道：“是啊，人去当劳工修城，修城门，带来的牲畜，粮食，会被就地征收，充当军粮。”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大阿波葛萨璐死了，他在部族里的影响力立刻就没有了。

以上思考，全在电光火石之间。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云初，大阿波有令，牧人必须对腾格尔有敬意，献上你的美食，大阿波需要用它供奉腾格尔。”

塞来玛吃惊的拍开云初的手激动地道：“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神的儿子！”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所幸，听懂这些语言对云初来说都不成问题。

云初不喜欢把饼子煮软吃，牙口好，啃一口干饼子，喝一口羊汤，依旧算是这些年难得吃到的美味。

而云初却与塞来玛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时候能就着火塘里的篝火，谈论一整夜。

龟兹距离云初所在的地方不过一百八十里地。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集体的好与坏跟这个集体的最高长官的好坏有关。

羯斯噶摇摇头指着不知所措的塞来玛道：“你应该庆幸是塞来玛的儿子。”

云初没有睡，侯三烧好了热水，他匆匆的洗掉了一身的汗水，点亮矮几上的油灯，准备把自己没有看完的文书继续看完。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