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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个人色彩的兵，一般就与国家这个大概念有些不相容，这一点很不好。

这一点，一定要清楚。

听了云初说的话，米满大惊，抬腿重重地在母羊的屁股上踢了一脚，母羊吃痛大声叫唤了一声，就拖着米满向自家的羊群飞奔而去，直到消失在云初的视线中。

云初懒懒的道：“我还请你们几个人吃饭呢。”

“云初你把这身衣衫换掉吧！”

很快，云初就磨出来了一汪浓墨，他没有立刻动笔，而是轻轻地嗅着墨香。

这是一声真正的晚安。

“咦？你还懂医术？”方正一下子就赤裸裸的从水渠里站起来，像是看到了宝贝。

做完这件事之后，云初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化学老师刘天成，这是一个能在二流中学的简陋实验室里人工合成青霉素的人，死的时候那么孤单，那么凄凉。

云初瞅瞅塞来玛，见她早就做出了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就很自然的道：“必须跟你年轻时一样的女人才成。”

昔日多少还有几分繁华的龟兹大市场，如今连鬼影子都看不见几个，何远山这一次发狠了，就连在集市上跳舞的胡姬都要上到城墙上搬运木料跟石块。

塞来玛见过云初在部族猛士羯斯噶教导下挥刀的样子，不论是冬天，还是夏天，从不停歇。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站在熙熙攘攘的龟兹集市上，云初看着头顶炽热的太阳，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终于有了一块可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他觉得你说的话非常的有道理。”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羯斯噶是真的很喜欢塞来玛，为了塞来玛他甚至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不过，这已经不妨碍方正将这些东西统统归类于药材这个大类。

等最后一声悠长的惨叫声结束之后，集市街上已经堪称血流漂杵了。

云初的瞳孔忍不住收缩一下，马上又平复了自己的心境笑道：“为什么是我呢？”

米满将拴羊的皮绳绑在腰上，高举着双手战战兢兢地经过云初的羊群。

云初其实也是一只候鸟，留在西域已经足足十三年。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