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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要在最短的时间里，熟悉大唐朝廷的运转方式，以及律法要求，尤其是对官员的律法要求。

云初笑道：“铁还有生锈的时候，你们要是不听劝啊，以后被病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就行。”

只是因为最终目的地是长安的缘故，云初选择相信这个人，毕竟，有远大目标的人，都不会坏到哪里去。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就连语言都是杂乱无章的，有突厥人，有回纥人，有塞人，有粟特人，甚至还有用怪异腔调说话的唐人。

用毛笔写字是老羊皮最早教给他的一项技能，如今，云初想想都觉得感慨。

方正点点头又问道：“你愿意效忠大唐的天子吗？”

云初帮着塞来玛将羯斯噶贪污的羊赶进羊圈，塞来玛立刻烧红了一根细铁条，给这些羊重新打上自家的标记。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何远山摇头道：“他定是唐人子弟无疑，只是现在我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罪囚！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既然方正说你聪明，我就把你当一个聪明人来对待，差事办好了，赏你一袭青衫。”

云初看裴东风第一眼就知道人家的四品官绝对不是白来的，只要看他脸上那道从眉梢斜斜延伸到嘴角的那道暗红色刀疤，就知道此人乃是一位百战悍将。

整理档案其实一个非常专门的学问，绝对不是把文书堆放整齐这么简单。

找到一个依稀在胡杨林那边见过的一个胡商，用手指了指，那个原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胡商顿时脸色大变，从皮袄里抽出弯刀就跟何远山带来的胡人乒乒乓乓的打了起来。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事实上，就方正这种在龟兹边缘之地当小官的人，是没有资格使用加香墨条的，云初之所以会如此痴迷，完全是因为他再一次接触到了文明。

更是以一己之力群殴了部族里的十二个孩子，没错，就是群殴，云初一个人群殴他们一群。

云初点头道：“我怕去的晚了旱獭不在家。”

听了兵曹刘雄的判断，不仅仅是何远山，方正两人感到奇怪，就连云初本人也非常的诧异。

也是部族中第一个可以赤手空拳降服盘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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