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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传说给了族人非常非常大的压力，以至于部族中越是漂亮肥硕的母羊，死得就越快。

云初的经受过的教育，绝对不允许他将杀人这种罪名揽在自己身上，哪怕真的是自己做的，他也绝对不会承认，就算杀人有功，他也不会承认。

至于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故乡，经不起查验，这也不重要，他脑袋上有一道抓岩羊时候留下来的疤痕，很能说明问题——他失去了一段记忆。

“你还会什么？会不会占卜？”

“你哭什么？”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塞来玛一口气吃了三串烤羊肉，就欣慰地对云初道：“能不与大阿波起冲突就不要起冲突。”

不过，云初也借此把脑袋从刘雄的胳肢窝里拔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有时候回纥人会把活捉的敌人放在削尖的木杠子上，脚上再绑上两块石头，一夜过去之后木杠子就会从敌人的嘴巴里冒出来，这时候的敌人会仰面朝天似乎在向上苍祈祷，于是，这种方式又被回纥人称之为——拜天。

回到帐篷里，云初跟羯斯噶接受了塞来玛跟娜哈帝王级别的服务。

一方是大唐安西军龟兹镇折冲府的人，另外一伙是……看不清楚，反正是胡人。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不，既然我以后要在大唐生活，我认为从一开始就不该沾染任何不该沾染的身份。”

当然，这跟排在最前边的都是突厥武士有关。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尽管他的理智告诉他，长安不可能有牧人们幻想的那么好，却又不愿意承认长安不如他们幻想的那么美。

云初把那柄开山巨斧捡回来垫在屁股下边坐下来道：“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要不然谁他娘的发疯了，才会把如此沉重的一柄斧头万里迢迢的带来西域。”

再加上这件事根本就不是小小的龟兹大关令衙门能推动的事情。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云初的心很是安静，几乎没有起任何的波澜。

云初伸手道：“文书拿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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