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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墨是一门专门属于读书人的功夫，是不是一个读书人，只要看他研墨的手法就知道了。

他以前就不会写毛笔字，是老羊皮一笔一划的在沙盘上教出来的，后来，还找了很多的纸张，毛笔供云初联系书法。

“放心吧，会抹平的。”

老羊皮就站在招牌底下，巨大的招牌像是被他背在背上，跟一只拖着巨碑的老乌龟一般。

有了回纥人这个身份，就不用担心别的胡人来杀他们，抢他们了，很有安全感。

云初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叫做方正的大关令为何如此普通，却如此的自信。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你要做什么呢？”

胖子见云初反应不大，喝一口凉水，又试探着问。

片刻之后，哀嚎声停止，巫婆试探一下他的鼻息，发现勐撒卡因为伤心过度，追随自己亲爱的父亲也去了腾格尔的怀抱。

看样子这对母女似乎想要吃烤羊肉了。

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欺负我了。”

何远山等裴东风的人都走光了，这才站起来朝云初抱拳道：“多谢兄弟成全。”

一个帐篷里同时躺着两具尸体，葛萨璐的亲戚们就多了一重麻烦，需要再骑着马绕着帐篷跑七圈，再找一个跟两个死人最亲近的人掀开门帘子，顺便在脸上划两刀。

“给我一个准话，这关系到能不能活命，我不想在这件事上犯下半点错误。”

没了，龟兹城，咱们兄弟说不定就要去西州当差，那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人这一生，苦楚太多，快乐的时候太少，能多快乐一分，就多快乐一时，因为，那是幸福的，就像地狱彼岸花开，就像佛陀割肉的笑容，也像玄奘东去不归的脚步，都是值得记忆的。”

塞来玛就是经历过这一过程的美人，在可汗的帐篷里过了十年之后，因为年纪大了，再加上有云初这样一个黑头发黑眼珠明显不是可汗儿子的人，她就被驱赶出来，成了一个普通的牧女。

云初也不回头，只是摆摆手，就离开了大关令衙门，这里是他在大唐世界里的第一份工作，虽然很短暂，却很温馨，很有纪念意义与参考意义。

“你哭什么？”

羯斯噶皱眉道：“我有帐篷！牛皮的，大的！”

方正从云初的回答中隐约觉得这个小子可能有一个很了不起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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