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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不管大关令管理了多少事情，对云初来说，最重要的一条当然是——户籍与过所！

一根面，就是一碗面，西北人常吃的拉条子就是这样，只要开始扯面了，速度就慢不下来。

“你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如果是仅仅是这样，云初并不缺少从头再来的勇气，只是，当他发现自己变成一个只会啼哭的婴儿的时候，那种剧烈的反差，彻底的改变了他原本的人格。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今晚要不要招些胡姬过来，虽然身上味道重了一些，将就着也能用……”

这其实就是胡人英雄们最高的理想，至于这些事情背后的背景，他们是不考虑的，或者说，他们不屑理会。

听了老羊皮对大隋的歌颂后，云初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心神，这个时候，万万不敢流露出看白痴的眼神。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贼你妈……贼你妈……贼你妈……”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云初想了一下，觉得人家这句话似乎没有说错，就再次点头致谢道：“照顾好塞来玛跟娜哈。”

不过，既然选择了投降，那么，被人家奴役也就成了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于刚刚升官发财的羯斯噶对他的态度，云初还是接受的。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云初，我父亲说过，你只要乖乖地听话，他就不动你帐篷里的人。”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如果说部族里漂亮的小姑娘总是属于可汗，那么，部族里面最好的小伙子就属于少年人的引路者——老羊皮。

“年纪不大，家伙已经颇具模样，就是身上的毛少，不是胡种，还是一个雏……”

不光是云初一家三口缩在帐篷里不敢出来，其余的牧人也是如此。

【编辑:鲍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