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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云初探手捉住金砂，在手里掂量一下，袋子里的金砂应该有七八两。

回纥贵族们人人以拥有一条这样的马鞭为荣。

玄奘虽然是一个和尚，却也是一个资深读书人，他的研墨手法被老羊皮完整的继承了，所以，云初的研墨手法也自然变成了玄奘的手法。

所以，王廷会把人群打散，重新建立一个个小部族，这样一来，血脉的联系就更加的薄弱了。

而龟兹城这里有厚厚的黄土层，土质坚韧而细密，正是开凿窑洞跟挖坎儿井的好地方。

幸好，羯斯噶一直把哪哈当女儿看，其实，云初还知道，羯斯噶就是哪哈的亲爸！

云初点点头，觉得这个人谈吐不俗，就拱手道：“还未请教兄长大名。”

同时，老羊皮讲的故事也让人愉快不起来，毕竟，三年前，这座城里的人几乎死光了，如今在城里走来走去的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锻炼了写作水平，还获得了无数府兵们的感谢，不过呢，这些人都不算什么好人，感谢人的方式就是上战场之后可以站在云初前面替他挡箭，没有一个人提起云初多少有些期待的润笔之资。

我宁愿把这种效忠称之为血脉相连，称之为相濡以沫，称之为同生共死。”

云初抬头道：“为何要鄙夷？远山兄家道中落，全族就盼着他飞黄腾达呢，死他一个人，造福全族，算起来是赚了。

老羊皮二话不说就转身向龟兹城走去。

很久以前就不把云初当孩子看的羯斯噶摇摇头。

“唐人对于粮食的珍惜程度，是我们西域人所不能及的，人人求而不得的粮食，在那些大大小小的可汗眼中，竟然是祭祀的东西，一把火就那么白白的烧掉了。”

“你从来没有欺负过大尾巴羊？”

云初可不愿意随便泡进去，坎儿井里的水都是雪山的融水，再加上一直在坎儿井里流淌，基本上不见天日，这些水冰寒刺骨。

云初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就捏着半截墨条轻轻地转圈，随着墨汁逐渐出现，他又往墨池里倒了一勺水，继续研磨。

现在，有人给了他一个新的答案。

塞来玛则在帐篷门口的一个木头柱子边上编织着牛皮马鞭。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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