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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做多了之后，就能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坏。

云初认为葛萨璐不具备拥有这些东西的可能。

要是帮助被权贵欺负的商贾……所有人只会往他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今天不一样。

云初将要跟随侯三进入坎儿井地道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龟兹城。

“其实你是部族里最有前途的小伙子，早就该给你配备一匹马了，就是葛萨璐不同意，他总是说你是恶魔的孩子，不配拥有一匹马。”

“眼睛里进沙子了。”

方正呵呵笑道：“你如果是唐人，我迟早会知晓，你如果不是唐人，我迟早也会知道。

方正回头看看依旧端坐在矮几前的云初笑道：“能写一手好字，遵守所以礼仪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放心吧，就算是坏孩子，也有时间教导过来。”

“你知道要帮多少人写家书，你能忙的过来吗？”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这几个红的像是滴着血的字，远比回纥人插在营地周边的骷髅头有威慑力。

“长安，长安，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模样，可以让这些边远之地的人把你奉为天堂！”

云初用不解的目光瞅着老羊皮，很久很久以前啊，云初遇见过崇洋媚外的人，没想到，他会在龟兹城下遇到同样的人。

“傻子，突厥人只会驱赶一群被他们打垮的人，绝对不会把他们杀死在半路上，他们需要这群人去传播恐惧，去传播突厥人的英勇，这比杀死他们更加的有价值。”

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羯斯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的时候云初还在沉思，只有塞来玛跟着他出去了。

“六道轮回之下，你所珍视的东西最终都会以一种残酷的方式被毁灭。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云初现在很享受这种感觉，哪怕这是一种错觉。

“不错就吃！”刘雄最看不起云初这种惯爱作假的读书人了。

再者，君子不暴食，取用有度，你这样往死里吃，那里还有半分君子的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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