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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来玛语音低沉，眼角含着泪，瞅着云初的目光中满是不舍。

云初放下手里的牛皮带子笑眯眯地道：“你想看到我过上好日子的模样，首先啊，你一定要把自己的日子过好，你最好多活一段时间，只要你活得足够长久，我保证你会看到我美若天仙的妻子，健壮如牛的儿子，以及让很多很多人都想娶的女儿。

“你是我见过的少年中最不像少年人的一个人。”

街道上的行人不少，其中一个甚至用手摸了摸老羊皮的黑羊皮大氅。

这个老家伙就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当初追随太宗皇帝征高句丽，负责护卫大军左翼，他用了整整两年时间，几乎把黑水靺鞨胡人给杀光了。

老羊皮是一个智者，他清楚，只要不断的投入，总有一天会从云初这里收获到更多的东西。

“嗷嗷——”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草蜢湖就在它们的翅膀底下，也是它们此行的终点。

他们还处在1压2，3压2，无限循环的三股编原始时代，而云初早就进入了四股编织，五股平编、魔法编等超级编织时代，放眼周边的百十个小部落，只有他才能编织出一条结实强悍且圆滚滚的牛皮鞭子。

“那就要看婆润可汗是不是会怜悯葛璐萨，比粟特勤毕竟是婆润可汗儿子中的一个。”

云初看看斧头上的纹饰，觉得五百个钱其实不贵，这种东西应该是仪仗队用的东西。

晚上的饭食的主题是汤饼，汤饼其实不是饼子，而是面条，因为做饭的人是那个被眼屎糊住眼睛的门子，这就让云初的食欲丧失了一大半。

听着方正热情洋溢的画的大饼，云初还是表露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就算他因为方正的长相很质疑方正家闺女的模样，这个时候，也不打算让人家难堪。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这种清澈如水的眼珠应该长在婴儿脸上才相配，可惜，峨眉山的猴子跟老羊皮也有这样的眼珠子，立刻就让云初警觉起来。

即便是这样，老羊皮的眼中似乎也只有云初一个人。

“现在，我只想着如何守住这座城，将突厥人拖在城下，等武侯大将军来替我复仇。

“他们身上的味道不对。”云初瞅着方正理所当然的道。

再说了，那个时候我才七岁，怎么能杀得了羯斯噶这种武士呢？”

羯斯噶虽然不知道云初说了一些什么，却听得清清楚楚，这就是标准的唐人的话，他当初以仆从军的身份追随唐军与薛延陀人作战的时候，听过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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