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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方正一边喝酒，一边看云初在他的腿上施为，不喊痛，也不叫唤，就是低着头喝酒。像是在做一个很痛苦的决定。

“一个官员不好好的对待自己的职事，这样做迟早会出事。”

云初苦笑一声道：“我本来已经跑了，后来又回来了。”

“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塞来玛不止一次的面带桃红，气喘吁吁地从荒草堆里跑出来模样被云初见过，再等一会，羯斯噶就会一边系腰带一边从同一片荒草堆里出来。

为此，塞来玛还委屈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家没有干牛粪来妆点帐篷，被人家笑话说他们家很穷！

老羊皮即便是再富裕，在食物的搭配上，他依旧属于原始人。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老羊皮笑道：“当时的龟兹城里已经不适合屯军。”

这个过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变化的过程却坚定无比，直到被黑暗吞没。

利益上的联合是一种相对稳固的关系，可是，一旦利益出现了分歧，这种联合也是最脆弱的。

也就是因为有这头老狼，云初才会在晚上带着塞来玛跟娜哈离开部族营地，来草蜢湖边宿营。

只要我们龟兹这里的驻军能把阿史那贺鲁拖住，武侯大将军就能从容布置，最终毕其功于一役。

因此，他只是愣愣得瞅着方正。

“味道不对？”何远山也觉得这句话很有意思。

此时，米满正好把一个大麦头放进突厥人的裤裆里，引来了无数族人的嬉笑声，除过骑着马站在远处的羯斯噶，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塞来玛，娜哈，以及一头肥旱獭跟着一个唐人少年郎走掉了。

很久很久以前，云初碰过的女子都是香喷喷的，哪怕是刚刚吃过烤羊肉，身上的味道依旧是香喷喷的。

“修整龟兹城，而后收重税。”

“我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你先说好，是我说过的那一句话。”

部族里的人都知道云初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葛萨璐的，他们说的非常肯定。

有的少年人听了一段，就急冲冲的收拾东西跟着老羊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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