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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瞅着塞来玛将一根手指塞进另只手比划的窟窿里的猥琐动作，摇摇头道：“我还没有成年。”

何远山哼了一声道：“君子食与奴隶食有何区别？军营四百步之外就有隋人开具的食肆，论到味道，还不如侯三整治的食物好。”

再去大关令方正，壶正何远山那里用印就成了。

军医给方正的腿糊了厚厚一层绿了吧唧的药膏，嘱咐方正万万不要胡乱动弹，就提着自己的家伙事走了。

云初摇摇头，依旧很茫然。

云初同样瞅了一眼葛萨璐，小声道：“您放心，以后不会再起冲突了。”

“羯斯噶为什么会死？”塞来玛有些惊惶。

云初一手抚摸着娜哈淡黄色的头发，一边斜着眼睛瞅那个因为惊惶把裤带挽成死结的家伙。

她想扑上来，只是云初那一身整齐的唐人官服让她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足月生产的孩子就是比那些被木棒擀出来的孩子强。

裴东风奇怪的道：“我还以为你会鄙夷这些人的行为呢。”

老羊皮很自然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就算唐人目前拥有的不是最好的，他们也会千方百计的去从别的地方找到最好的，最终为己用。

裴东风没有恼怒，饶有兴趣的道：“你知道当官的好处吗？”

当一个从八品大关令的书吏，这个起点已经非常非常的高了，高的出乎了云初的预料之外。

把塞来玛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不是羯斯噶口头上的说辞，而是实实在在的行动。

塞来玛怀娜哈九个月之后，一群回纥女人在巫婆的带领下，拿着木棒要帮塞来玛生产的时候，当时七岁的云初拿着刀子守在帐篷口，疯子一样地挥舞着刀子，直到把巫婆的屁股砍伤，这才避免了塞来玛被木棒擀肚皮把哪哈从肚子里擀出来的命运，才有了娜哈足月顺产的事情。

方正看出云初局促的心思，就按住坐卧不安的云初道：“你是读书人！”

脑袋可以拿回去炫耀，或者堆成人头塔，让别的胡人部族们害怕，以为这群回纥人又杀了好多好多敌人。

所以，王廷会把人群打散，重新建立一个个小部族，这样一来，血脉的联系就更加的薄弱了。

“我总觉得是你杀死了他们。”

尽管他知道人跟羊在一起之后，因为生殖隔离的原因不可能诞生出羊头人。

准确的说，今天这顿羊肉汤面，也就方正，何远山，刘雄三个人吃到了，其余的人只有看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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