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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云初就已经知道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了。

肥美的心肝在娜哈小小的嘴巴里骨碌一下，就不见了，焦脆的外皮，在娜哈两排米粒般的牙齿之下纷纷地碎裂，然后，瞬间不见。

城里死人太多，当然就不适合屯军了，是担心发生瘟疫什么的。

不是说这些人都懈怠，而是说他们没有时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处理如此多的小事。

牛羊是牧人的生命，可是呢，这个时候，就算是最勤勉的牧人，也不肯离开帐篷去照顾牛羊。

“你要做什么呢？”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可能是打小舅子打的很爽的原因，裴东风推门出来的时候显得有些神清气爽。

也是云初在回纥部族里第一次发现还有男人会把女人的生死存亡看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世人皆苦！”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云初愣了一下道：“咦？我们是官府，不是府兵，怎么也要打仗吗？”

老羊皮尽管很富有，能力也很大，然而，在龟兹城里，他不过是一个喜欢享福的老胡人存在感很低。

“爷娘在上，孩儿给您二老叩首，儿活着，有军功一转不知州县可曾传达，赏金是否拿到。

对于这种事情云初早就见怪不怪了，在西域，几乎所有的大唐官衙都有杀人且不会被追究的权力。

“我醒来的时候就在白羊部，在那个部族里我生活了三年，部族大阿波说我不是塞族人，应该会到自己的族群里去，我就来到了龟兹，寻找长相跟我很像的人。”

方正眼角泛着泪花冲着云初的背影道：“我真的不是胆小鬼啊，是我娘……”

塞来玛心满意足地瞅着自己英俊的儿子，一边剔牙，一边道：“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我的儿子呀？”

何远山忧虑的看了云初一眼，就离开了方正的衙门。

云初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后来的读书人称之为坚韧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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