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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只能在作战的时候有权力，没有战事的时候，他还是要听部族大阿波葛萨璐的。

“腾格里会把你们这些该死的唐人压在黑石头底下让兀鹫啄食你们的眼珠子。

“这就是优雅？”云初在看了舞女抬起一条腿，用一条腿蹦蹦跳跳的转圈后问老羊皮。

云初早就养成的生活习俗不允许他干出这种事，甚至不能想，哪怕脑袋里出现一丝半点这种想法，云初都认为自己已经不算是人了。

这人世间从来就没有公平过，你有家世，可以不用拿命去换前程，我自忖有些才能，也划不着用命去拼一个前程。

云初面露痛苦之色，半晌，还是摇了摇头。

云初举着大斧开干。

云初没有说话，抱着娜哈，示意塞来玛跟他走。

云初想了一下，低着头慢慢地道：“塞来玛，你的小苍鹰准备离开巢穴，去天空上翱翔了。”

云初抬头瞅瞅刘雄道：“你吃了六碗，把所有的面都给吃光了。”

其实儿子娶母亲并不代表儿子可以娶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是，一些铁勒人好像不怎么在乎，后来好像执行这条禁令的人不太多，再后来，就没有人在乎了。

塞人干活就是这样的，不但简陋还不好看。

云初坚决的摇头道：“我宁愿当活着的乞丐，也不愿意当死去的贵人。”

“妈妈，哥哥，帐篷着火了。”

云初不耐烦地道：“我是人，不是公羊。”

一来，他觉得自己没有本事不挑不拣的睡一整个部族的女人，二来，这个不算大的回纥人部族里就没有一个能看得过去的女人。

老羊皮翻了一个白眼，就懒洋洋的离开那张胡床，胡姬用力推开胡床，云初就把袍子下摆掖在腰带上，一步步地下了地道。

云初摇摇头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不错，却没有好到同生共死的地步。

这种感觉很不对劲！

有的少年人听了两段之后就跟着老羊皮走了，很长时间过后，人们有可能在某一个王的后宫见到他，那时候的他穿着华丽的衣裳，佩戴着闪闪发光的宝石，依偎在王的怀里，扯着尖利的嗓子为来宾演唱大段大段的《乌古斯传》。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云初握住塞来玛的手笑道：“我不想当回纥人了，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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