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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更加相信自己家教授说的话，而不是老羊皮这个亲身经历者。

“我该如何回报你的付出呢？”

斑头雁们终究安静下来了，另一边却开始敲鼓！

子曰：“由，诲女知之乎！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这种读书人一般是做不了官的，就算是当官了，被砍头的可能性也非常的大。

云初自然是不加理会的，他如今在大关令衙门混得风生水起的，已经不愿意跟老羊皮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了。

你如果在外边活不下去了，可以回来，我给你安排一个适合武士干的事情。”

比如——吃旱獭！

方正哈哈大笑道：“老子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能把事情弄清楚就很不错了。”

娜哈热热的呼吸弄得云初耳朵痒痒的，他反手在娜哈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道：“跟谁学的？”

同样的一群人，可以是坏人，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变成好人。

往往就是这样一座不起眼的衙门，会改变很多人的人生轨迹。

唐刀被一柄弯刀挡住，老羊皮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在刀锋的后面，里面满是欣赏与赞许。

心头鄙夷的念头才起来，他没来由的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些离开中原去了番邦的人，好像也是这个模样。

这两部在斗争不休的时候，自然没有办法把工作进行好，于是，龟兹大关令这个居中调和的几乎不被人看重的部门就成了最重要的办事机构。

女人只要跟狼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狼人，男人只要跟羊睡觉了，就会诞生出羊头人，甚至有一些回纥人开拓性的想跟老鹰啦，骏马啦，牦牛啦，雪豹啦一起睡觉，看看能不能诞生出新的强有力的后代，他们不仅仅这样想，还付诸实施……每年都死很多人。

羯斯噶纳闷的道：“晚上去熏旱獭？”

云初抬头道：“怎么说？”

云初进门的时候是一个流浪的人，出门的时候，他已经是龟兹镇大关令方正的书吏。

随着老羊皮混入人群不见，云初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再抬头看的时候，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头上的烈日，以及周围喧闹的人群。

带云初过来的随从终于换掉了那张死人脸，开始有了一些温情跟善意。

当然，这也跟白羊部的少女们各个面黄肌瘦，一点都不好看有好大的关系，至少，大尾巴羊的那种屁股，白羊部的少女们就不具备，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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