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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粟特勤成了比粟可汗，羯斯噶很自然的成了云初他们这两百帐牧人的新的大阿波。

很正常的流程，在文书上只是被提了一句，方正走了，大关令衙门就由壶正何远山领衔统领，刘雄成了新的壶正，哦，云初也进了一步，成了大关令衙门里有名有姓的文书掌固。

尤其是云初烧的旱獭，早就被有幸品尝过的牧人们赞颂为只有神才配享用的美食。

“门子的手艺不错，快尝尝！”方正还以为云初在客气，热情的把饭碗往云初跟前推一推，这下子，饭碗里面的腥膻气直冲鼻子，让他面颊一白，差点呕吐出来。

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炭火，将羊肉串烤得滋滋作响，同时，孜然的香味也随风飘散了。

这一次，他不管了。

有时候，骄傲的天鹅会从天山上飞过，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乃至消失，就像是直接去了神的国度。

云初继续看文书，还把两份文书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最后问道：“武侯到哪里了？”

这句话应该是问到了老羊皮的痛处，云初没有回避，也同样盯着老羊皮的眼睛看。

而遍布龟兹平原的坎儿井地道，就是一个很好的避难所。

回归大唐对于云初来说是一件天大的事情，对于官员们来说不过是一件不足道的小事。

这一刻，云初觉得身边那些胡人的表情无比的诡异，眼神中透着凶光。

等回到休憩的房间之后，云初脸上的笑容就慢慢的消退了。

方正，刘雄，何远山，张安，薛和义，李成义，陈伯安，加上云初，就是吃官衙饭的主力人群，至于门子老兵，以及哑巴马夫，痨病鬼更夫，就只能等前面八个人吃完之后，有剩余的话就吃，没有剩余就不吃。

他们能听懂，并且认可的道理就是拳头！

老羊皮摆摆手笑道：“他能去哪里呢？西域虽然很大，却也很小，朋友不可能永远都是朋友的，亲人也永远不可能一直是亲人。

这一天虽然很忙，云初还是觉得这对自己以后的写作水平有非常大的帮助，只要持之以恒的帮人写书信，写作水平追上李白，杜甫不是梦。

今年，水量看起来不错，已经从于阗那边流淌到龟兹来了。

何远山是一个相对斯文的人，他吃饭的样子不像方正那么野蛮，只不过，当第一口面入口之后，他吃饭的速度就不知不觉的变快了，丝毫不比方正西里呼噜吃饭的速度慢，甚至更快，因为他不说话。

胖子方正等人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云初想了一下道：“我真的不像一个少年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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