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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野羊通过斗角来争夺交配权一样，这一套，在回纥部落里也同样盛行。

没有尾随方正离开龟兹，这不是云初的选择，而是老羊皮的选择，或者说，老羊皮自己也没得选，他被大唐第九折冲府的人给困在龟兹城里了。

草原上，戈壁上，沙漠上的每一个部族都必须保证自己的扩张行为可以让自己越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弱小。

之所以不认为他是隋人，完全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和煦，行为却极为高傲的模样。

打过七八顿之后，他们终于学会了，也明白了，想不挨打，要把屁股最好看的大尾巴羊献给云初……

“龟兹镇第九折冲府兵营大门外五百步的地方有一家隋人开的食肆，名字叫长安食肆。

“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为何还能睡着？”

你不打她，她就会认为你是一个窝囊废，会觉得在你身边不安稳，就会骂你是羊日下的，就会主动去勾引那些打女人打的很厉害的男人。

云初想起老羊皮临走时说的话，心猛地一沉抬头看着方正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该是时候礼貌的离开了。

云初你听我说，老羊皮不会给你安排什么好去处的，他只会诱骗你去石国参加那里的战笼遴选，你的年纪还小，不适合参加这样的血战！

对于挡箭这件事的可行性，云初极度怀疑，最后还是哈哈一笑了之。

这样的母羊，不仅仅是少年们喜欢，就连一些成年男人也很喜欢，尤其是到了大雪覆盖草原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拖着一只或者几只羊进帐篷抱着取暖。

塞人认为男子十三岁了，就已经成年，他们认为男人成年的标志就是可以交配出下一代来。

部落里的很多女人都很羡慕。

云初笑着摇头道：“这样做，刚刚繁华起来的龟兹城将再一次变成荒城。”

唯独对于大唐读书人来说，这件事大有商榷的余地。

方正急忙道：“自然是金斧头！傻子才会选铁斧头呢。”

“这些人你怎么便宜处理掉了？这好像不太符合你平日的行为。”

对于掌固的回答云初很满意，从他的谈话中至少流露出来一个很明显的意思——自己跟他们是一伙的，尽管只是一个小人物。”

云初稍微有些羞耻感，他总觉得这个时候的唐人没有老羊皮说的那么好。

何远山道：“换成金沙也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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