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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种种试探，羯斯噶获得了云初的认可，这个男人配的上塞来玛，也配当娜哈的父亲。

只是将一套漂亮的金壶，金杯弄成锡的，多少有些锦衣夜行的味道。

“多了三十头羊，我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云初，你不用离开了，我们有足够多的羊，可以过上好日子。”

帮人写信报平安自然是好事，云初最在乎的却是信的内容。

“你想干什么？”老羊皮的眉头再一次皱起来：“这已经是你能最快融入唐人的办法了。”

一直没有结婚的老师，在一个雷雨夜倒在下班途中被他的学生云初送去医院，足足住了一个月医院的老师，终于肯反省一下自己的一生。

“这是比粟特勤告诉你的？”

这双眼睛让云初想起很久很久以前在峨眉山山路边上看到的那些眼睛，眼仁微黄，眼睑处泛着蓝色，其余的地方就像作画一般大量的留白。

今天不一样。

当云初的考察公示期过后，任命书下来的时候，他想问老师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的时候。

云初把大肥从娜哈的魔掌里解救出来，这家伙立刻蹲在他的身边“啾啾”地叫唤，一只爪子还指着虎视眈眈的娜哈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如果你是唐人，该给你的我不少你一毫，不是唐人，而是心怀叵测者，我给你的也不会少一毫！”

以上的话虽然荒诞，回纥人却是认真的，在他们的部族传说中，最早的回纥祖先是一个女人，为狼妻而产子，最后繁衍成了强大的回纥族。

拿了人家的投资，就要有回报的准备，这一点云初清楚。

云初随随便便应付一下娜哈，又对塞来玛道：“这些天你就住在我屋子里。”

这些还不是最大的阻碍，最大的阻碍来自于羯斯噶，这个已经喜欢了塞来玛很多年的男人，他离不开塞来玛，同样的，塞来玛也离不开他。

随从摇摇头道：“养不出来。”

小小的龟兹镇官衙，是云初了解大唐国力民生的最好的课堂。

云初点点头道：“不错，你的上官会认为你收到了八千贯，其中一半进了你的口袋。”

云初当然知道自己人微言轻，没有人会听他如此宏大的经济计划。

当然，以上指的是紧急公文跟军报，其余的就只能慢慢悠悠的往家赶路。

斑头雁一般是金雕下落的主要原因，因为它们过于执着队形，队尾的斑头雁被金雕捏死了，斑头雁的队形依旧不乱，只是一声声带着长长尾音的哀鸣声让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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